陵城欞星門舊貌 照片提供:紀新華
□石賢圣
(接上期)
風雨六百年
經(jīng)查閱有關資料,陵城欞星門由初建、到遷建及多次修繕或重建,已經(jīng)歷了600余年的歷史。
陵縣儒學創(chuàng)于明洪武(1368—1398)初年〔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陵縣重修廟學記》載〕。孔廟前設欞星門,為明代初年建立的制度,詔告天下通行。陵城欞星門具體建于哪一年很難考證。但作為廟學的重要建筑,應與廟學同時或稍晚建立。由此推斷,欞星門初建于明初應該無疑。
“縣之舊學在城東南隅,界于子城之外,荒僻不可居?!薄裁骱胫问四辏?505)《陵縣遷建廟學記》載〕當時陵縣城有新城(子城)和舊城之別,舊城為元朝德州城。明洪武七年(1374)移治今德州后,城磚也被拆運走了,就成了一圈土城。欞星門就位于土城的東南角上。后來又在土城內建造了一座較小的新城。
修繕“告成于己亥之秋(有的文章注釋為1478年,筆者核實,當為明成化十五年,即1479年,農(nóng)歷己亥年)……欞星、廚、庫漸次更新。 ”〔明成化十五年(1479),《重修陵縣儒學之記》載〕
明初,陵縣改州為縣,政治、經(jīng)濟日漸衰落,廟學和欞星門也難逃頹敗的命運,雖經(jīng)成化年間的修葺,但到弘治末年已是“久嚙風雨,蠹朽日甚”,且“地處僻遠,四無居民,官無廬舍,諸生艱于肄業(yè)”。由于太過荒涼和破敗,廟學“崇先圣、明人倫”的封建教化作用已大為消弱。為挽頹勢,明弘治甲子年(十七年,1504),知縣馬珩將文廟改遷至內城以里現(xiàn)今位置?!罢毓び诤胫喂锖ィê胫问辏?503)六月,明年五月”完工,“學所宜有者……靡不完備。 ”馬珩“建大殿五楹,東西兩廡各十楹,中戟門,前欞星門,門內有泮池,左神廚、右射圃?!保滴跄觊g《陵縣志》)可見,欞星門也隨文廟一起遷入,并于現(xiàn)在的位置“安家”。但現(xiàn)今修繕前的欞星門并非弘治末年遷建的那座,因其又歷盡滄桑、幾經(jīng)更迭。
另據(jù)1986年編《陵縣志》載“欞星門……明代嘉靖九年(1530)建造。據(jù)舊志載:‘廟門舊名戟門,明嘉靖九年改戟門曰先師廟門。廟門之外更設欞星門以著尊崇之義’”,依其敘述,遷建時間晚了26年;光緒元年《陵縣志·學校志》亦有此語。所言應為有關“廟制”詔令要求,并非對陵城欞星門的記述,嘉靖九年世宗皇帝曾下令改革天下禮制。
“自建學以來四十余年,正殿、兩廡及欞星門相繼弊壞。至嘉靖庚戍(二十九年,1550),知縣孫昺易其榱題,新其瓦墁,次第修葺,歷年久遠。 ”(康熙年間《陵縣志》)
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續(xù)任知縣李梁又做了進一步的修繕。〔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陵縣重修廟學記》〕
“至康熙七年(1668)(夏)地震(郯城、莒縣間發(fā)生了8.5級特大地震,波及陵縣,欞星門傾圮),大成殿倒壞,兩廡各處皆傾頹。知縣史揚廷捐俸倡助,從九年始,至十二年修整完備,先大殿,次兩廡、儀門、欞星門、左右牌坊及周垣等處,俱煥然一新,勒石有記。 ”此次整修歷時四年,幾乎等同于重建,廟學及其欞星門得以恢復,欞星門的規(guī)模和形制保持現(xiàn)今。
清乾隆四十三戊戌年(1778),大旱,知縣趙王槐以工代賑,加以修葺,“自宮墻之內,無不輸奐一新”。此后近百年間,廟學和欞星門未加修繕,又日漸破敗。
清同治十一年(1872),知縣戴杰加以修繕。這兩次修繕規(guī)模不大,歷時數(shù)月而已,欞星門保持了康熙年間的樣子。
清末廢科舉直至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至今,這里先后興辦了各級各類學校,相應地欞星門也就先后成了這些學校的南大門。但因臺階多、高,不便行走及搬運物品等多種原因,上世紀六十年代始,欞星門只開啟便門,而在其以東(校園東南)朝南開門,行人車輛一般在那里出入。據(jù)原陵縣教師進修學校校長陳玉林回憶,他當時在此讀書時,師生一般都在那里進出,學校的馬車也是在那里經(jīng)過。再后來,干脆連便門也不開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結合商業(yè)開發(fā)及“普九”等,欞星門以東建起了門市樓,“東南門”也就隨之消失了;而在東院墻居中偏南處朝東面向商業(yè)街建東門,其兩側也開發(fā)了經(jīng)營用磚瓦房。
文革時期,文廟遭受了嚴重破壞,大成殿等殿被毀;欞星門雖然得以幸存,但石鼓上的小石獅子基本不見了。這次修繕前欞星門之形態(tài)基本形成于這一時期。
1979年,縣政府出資將欞星門整體油漆了一遍,老態(tài)龍鐘的古建筑又煥發(fā)出生機。
1984年,欞星門被陵縣人民政府公布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
1991年,對欞星門進行“復新”(適度處理朽木,重新刷漆),固定“教師進修學?!迸曝?。據(jù)陵城區(qū)第二中學副校長馬升富回憶,當時,全校教職工興高采烈地在門前合影留念。 11月26日上午,筆者在原教學樓大廳,見到了因修繕而卸下來的長方形校牌和兩塊近似方形的題寫校名者落款和“一九九一年復新”牌。
1998年,又對欞星門進行了一次修繕。據(jù)陳玉林介紹,那年春天,他任校長的教師進修學校在上級爭取了一筆資金,由陵縣水利局專業(yè)施工隊負責,對欞星門進行了更換破瓦、處理朽木、重新刷漆等修繕施工。
2005年4月,欞星門被德州市人民政府公布為首批市級文物保護單位。
2015年6月23日,山東省人民政府公布《山東省第五批省級文物保護單位》(魯政字〔2015〕142號),陵城欞星門位列其中。
施工人員鋪設路面 攝影:石賢圣
今朝獲新生
陵城欞星門距上一次修繕(1998年),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20年;距再上、上、上一次歷時數(shù)月的修繕(清同治十一年,1872),已經(jīng)過去了146年。因受自然侵蝕、年久失修、人為損壞等多種因素影響,欞星門出現(xiàn)了屋面破損、翼角下沉、木構件槽朽、斗拱構件斷裂、油飾老化脫落等不同程度的病害,亟需對其本體進行修繕保護,及時消除存在的安全隱患,真實、全面地保存并延續(xù)其歷史信息和價值,并通過一定的技術和管理措施,修繕因自然和人為造成的損壞,維護該文化遺產(chǎn)的真實性和完整性。
2017年7月,受陵城區(qū)文體廣電新聞出版局委托,山東鴻揚文物保護工程有限公司組織專業(yè)技術人員對其進行了詳盡的病害調查和建筑測繪,設計編制了《德州市陵城欞星門維修保護方案》。
2018年3月27日,山東海岱文化遺產(chǎn)保護咨詢服務中心《德州市陵城區(qū)欞星門維修方案》專家論證會工作方案獲得通過。山東省文物局撥付專項資金40萬元,予以修繕。
2018年4月,山東鴻揚文物保護工程有限公司根據(jù)山東省文物局《關于陵城欞星門修繕工程設計文件的批復》(魯文許〔2018〕35號)對《德州市陵城欞星門維修保護方案》進行了進一步修改。
2018年8月16日,修繕工作正式啟動。山東崇文文物保護工程有限公司負責施工,總經(jīng)理唐楊、謝斐;總設計師楊希偉、張道民、姚芙蓉;項目經(jīng)理馬學元;木工組,孔繁停(組長)、鄭保力、孔繁泗、孔祥喜、孔慶文、孔慶河、牛紹海;瓦工組,劉開伏(組長)、馬忠信、楊道宇、田悅發(fā)、王太義;油漆工組,孟慶軍、馮路。山東省鄉(xiāng)土文化遺產(chǎn)保護工程有限公司負責監(jiān)理。陵城區(qū)文體廣電新聞出版局成立領導小組,由一名副局長、一名工作人員具體負責,在公眾號等媒體及現(xiàn)場予以公示,廣泛接受監(jiān)督。
此次修繕遵循了四項原則:一是不改變文物原狀的原則,盡量保留原有構件,保留原材料、原尺寸、原工藝和原做法;二是最小干預原則,最大限度地保留歷史信息,以消除古建筑安全隱患、維護遺產(chǎn)的真實性和完整性為目的,嚴格控制工程量,盡可能保留狀況較好的原構件,避免對古建筑造成過大干擾;三是可逆性原則,采取的加固措施與使用的材料盡可能做到容易拆除,不破壞原結構與構件,不影響后續(xù)維修保護措施的實施;四是可識別性原則,對維修工程中修補和更換的木構件,采用模印、墨書等方法作出標識,分別在構件隱蔽處記錄修繕時間,力圖讓后人再維修時易于識別。
修繕內容主要是:對屋面、木基層、斗拱進行拆卸;更換或剔補糟朽的望板、椽子,補配屋面缺損瓦件、脊飾,重做屋面瓦頂;檢修斗拱,補配或加固各攢斗拱缺損、劈裂構件;對大木構架進行楦縫、挖補、圍箍、補強,表面重新油飾處理;拆除后期抬升的地面,露出原欞星門臺明及戧桿石,重做地面鋪裝及垂帶踏跺;重做欞星門表面油飾;對兩側墻體進行拆除,調整為木柵欄墻,使其與文物氛圍相協(xié)調。
從金風送爽的初秋,到略顯寒意的初冬,修繕工作在相對封閉的環(huán)境中有序進行。管理方、監(jiān)理方嚴格管理、實時監(jiān)督;施工方精選材料、精心施工,將既保持原貌、又煥然一新的欞星門展現(xiàn)在世人面前。且用青色條石和大號青磚重砌臺階和鋪裝地面,門東西兩側分別豎立黑色大理石材質的保護標志碑和修繕銘石碑,布局合理,協(xié)調美觀。
施工于11月29日結束,扣除雨天停工、秋收放假等,實際施工時間為3個月。細心者可能發(fā)現(xiàn),脊頂好像缺點什么東西。經(jīng)咨詢馬學元得知,因脊塊制作需要經(jīng)過做模、制坯、晾干、燒制等工藝流程,要等明年春天方可運來安裝。
施工人員固定陵縣儒學重修宮廟碑 攝影:石賢圣
驚現(xiàn)宮廟碑
9月上旬,施工人員在按照施工方案,為重做地面鋪裝及垂帶踏跺而拆除后期抬升的地面、露出原臺明及戧桿石時,在北面東側兩戧桿下,發(fā)現(xiàn)一尊巨石,經(jīng)報請有關領導同意,動用鏟車將其取出。
經(jīng)鑒定,該碑系明代康丕揚撰文的陵縣儒學重修宮廟碑。查閱道光年間《陵縣志·金石志》,碑陽文字記錄在冊,且最后有“碑在文廟內,高七尺,寬二尺五寸,正書文二十一行,題名年月五行……”等說明;但無碑陰方面的文字記載和相關說明。據(jù)此記載之尺寸,換算成現(xiàn)在計量單位,應為碑高約2.31米、寬0.83米,和后來實際測量的尺寸略有差異。另略有差異的是,落款處為“賜進士出身文林鄉(xiāng)康丕揚謹撰……”等。
當時,該碑已斷為右上一小段(約近20%)、左下一大段共兩段(自陽面觀看,系先前斷裂)。出土前,該碑“頭西腳東”碑陽朝下“趴”在兩戧桿下,系某次修繕前碑已倒順勢埋在戧桿下?還是修繕時故意埋在戧桿下“墊底”?還是因某種原因故意將其“藏”在這里?據(jù)馬學元介紹,發(fā)現(xiàn)時,碑與戧桿之間有紅磚和混凝土。其分析應是碑早在底下,紅磚和混凝土是近幾十年加固時所為。
在施工接近尾聲的11月28日傍晚和29日上午,馬學元、劉開伏等人將其配以長150厘米、寬80厘米、高60厘米的新青石碑座,立于欞星門后東北角處。
11月26日、28日,德州市檔案館原調研員、研究館員,德州地域文化研究專家,德州碑刻研究專家張明福先后兩次前來,與筆者及德州幼兒師范黨支部書記、德州東方朔文化研究會常務副會長邢志軍,陵城區(qū)文體廣電新聞出版局副局長竇汝剛,對該碑文字進行識別。11月30日下午、12月1日上午,筆者還與德州幼兒師范原副校長張宗亮等,用兩個半天時間對老縣志沒有記載的碑陰文字逐一辨識。經(jīng)與張明福多次電話、微信交流,12月4日下午,對該碑形成如下共識:
陵縣儒學重修宮廟碑通高247厘米、厚32厘米、寬100厘米,頂邊高220厘米、頂端長56厘米,石榫長52厘米、寬25厘米、高21厘米。青石材質。
碑陽四周飾以盤枝吉祥花卉,上方刻有“重修儒學碑記”六個篆體大字。其下,為康丕揚書《陵縣儒學重修宮廟碑》:“自孔氏修六藝,微言講業(yè)鄒魯之郊,萬古斯文之統(tǒng)昭如日中。而其祀,至今不廢……是役也,自夏四月經(jīng)始,至秋九月竣事,凡六月而告成。侯李,名必達,號孚宇,廣平之肥鄉(xiāng)人。 ”
落款為:“賜進士第文林郎平治生康丕揚頓首拜志
縣丞諸暨趙云鵠 主簿大城劉仕 典史涇縣鄭釗 教諭孝感魯伯淑 訓導分寧(舊志稱甘肅寧州人)劉谷 協(xié)立
萬歷二十三年(1595)歲次乙未十月丁亥吉旦”
背面有“碑陰”二字,位于中間處,第一字上端距頂20厘米,每個字均為高10厘米、寬10厘米。其中間有75厘米空白,下為“闔學生員”4字,下面為生員名單,貢生許楠(系陵縣縣學當時選出的貢生,后官城武縣訓導,知縣李必達派他去請康丕揚撰寫該碑文)單獨為一豎行,與“闔學生員”齊。闔學生員共154人,分6行:第1、2行,每行23人;第3、4、5行,每行29人;第6行,21人。
左下方刻有:
省祭官 孫口口 李思廉 王承休
工房吏 李?時 王口口 呂自學丘 惀 段九鵬
木 匠 任繼學
泥水匠 劉 可
勒石匠 陳邦彥 陳中舉
在此,需說明一點:因該碑年代久遠,少數(shù)字存在模糊、殘缺等現(xiàn)象,雖經(jīng)多人辨識,但仍難免存在錯誤之處(上文名字中“口”代表無法辨識字)。
該碑價值在于:一是披露了陵縣自隋唐以來由盛而衰的原因,即明成祖“都燕,轉漕由御河入三輔咽喉,要地西移六十里,屬廣川。當事者……視陵若緩,舊城日漸平蕪,而學制日益圮”,說明“陵德互易”中陵縣由隋唐宋元時期的魯西北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下降為一般縣區(qū),經(jīng)濟文化受到很大影響;二是記述了萬歷二十三年(1595)知縣李必達等重修文廟和學宮的過程;三是保留下了重修學宮時陵縣縣學的生員以及推薦的貢生情況。
立此碑時間為萬歷二十三年(1595),當時碑文撰寫者康丕揚44歲??地P(1551—1632),字士遇,號驤漢,明代濟南府德州陵縣神頭人。生而穎敏,讀書過目不忘。 16歲進入縣學。萬歷四年(1576)中舉,二十年(1592)進士,先后任寶坻縣知縣、密云縣知縣、陜西道監(jiān)察御史兼管河東鹽政、遼陽巡按兼學政,后署理兩淮鹽課。在任期間,修理城池,平反冤獄,嚴于執(zhí)法,懲治惡僧,化解矛盾,維護安定,注重厘正文風,發(fā)展當?shù)亟逃聵I(yè)。萬歷三十七年(1609)春,致仕歸里。晚年教子課藝,整理地方文化冊籍,對家鄉(xiāng)的文化事業(yè)建設有突出貢獻。崇禎五年(1632)秋卒,享年81歲。他為人剛直,立朝一意,奉法不阿,性喜淡,素陋室,好施予,晚年囊不鳴一錢,而率不倦生平,獨嗜書言。著有《北臺疏草》2卷、《按遼疏草》6卷、《按晉疏草》6卷、《三關圖說》《按淮疏草》2卷、《癸卯兩事志略》5卷、《省身錄》1卷、《蓄德錄》1卷、《千秋鏡源》60卷、《廣古傳信方》5卷、《集閩方》4卷、《宮傳方》3卷、《東坡先生外集》86卷、《韓魏公集》30卷、《白氏長慶集》4卷、《評》4卷、《公移尺牘四六詩文》84卷、《棲鳳館遺文》1卷。他秉祖父“跡傳而文亦宜傳”的遺教,選東方先生真品精華,棄時人怪異無稽之說,發(fā)憤編成《東方先生文集》,并為之序,且為籍里諸橋親撰碑文,從而豐富了厭次故城的文化內涵。他在《東方先生文集》中贊譽道:“愚嘗讀班孟堅《漢書》而深有感于東方先生,諷諫直諫各歸于正,超出漢廷之上,大有益于人主。 ”
另,值得一提的是,鄉(xiāng)賢石維屏大名位列第4行第24位(按古人自右向左的習慣,下同),總計第99位;其父石獻忠位居第2行第1位,總計第24位。也就是說,父子二人同被選為縣學生員在一處求學,且同鐫于一碑之上。
立此碑時,石維屏22歲。石維屏(1573—1638),字邦衛(wèi),號新周,神頭鎮(zhèn)后石莊人。萬歷二十八年(1600)舉人,二十九年(1601)進士。歷官獻縣知縣、兵部武選司主事、職方清吏司主事、禮部儀制司主事、祠祀司員外郎、精膳司員外郎、儀制司郎中、河南按察司副使分巡汝南道、河南布政使司右參政、山石(山海路、石門路)關內道僉事、陜西按察使司按察使、山西布政使司左布政使。明朝廉臣,仕宦32年,田產(chǎn)不增。 2011年,陵縣歷史博物館受捐德州某知名碑碣收藏者所獻自河北某地收集的一方明代石維屏墓志,長100厘米、寬97厘米、厚17厘米,楷書銘文千余字,記述了石維屏生平及其家族情況,當是對記載略欠的石維屏研究史料的重要補充及德州考古史的重大發(fā)現(xiàn)。
數(shù)次聽數(shù)人講過,原來此處多有赑屃馱碑景觀,因種種原因,不少赑屃、石碑“不知去向”。今修繕欞星門驚現(xiàn)一碑,想必何時再興土木時,還會有更多發(fā)現(xiàn)!
11月28日,張明福來此辨識碑文時,曾提出如下設想:待時機成熟時,欞星門以內,應重建文廟、三泉書院和考棚,和欞星門形成一處彰顯陵城明清文化的新景觀;與一街(政府街)之隔的東方朔公園以及一路(陵州路)一河(鬲津河)相隔的顏真卿公園相呼應,形成漢文化、唐文化、明清文化三點一線的文化旅游大格局。
注:承蒙德州市檔案館原調研員、研究館員,德州地域文化研究專家,德州碑刻研究專家張明福,德州幼兒師范黨支部書記、德州東方朔文化研究會常務副會長邢志軍,德州幼兒師范原副校長張宗亮,陵城區(qū)廣播電視臺臺長紀新華,陵城區(qū)文體廣電新聞出版局副局長竇汝剛,政協(xié)陵城區(qū)文史資料委員會主任田兆勤,陵城區(qū)委宣傳部副部長、文聯(lián)主席李照明,原陵縣第一中學副校長徐恩深,原陵縣教師進修學校校長陳玉林、副校長張寶杰,原陵縣鹽務局局長石林先,原陵縣旅游局局長康永和,原陵縣教育局黨組成員、工會主席姚光軍,原陵縣特殊教育中心主任姚恩蘭,陵城區(qū)第一中學教務處原主任楊振國,陵城區(qū)第二中學副校長馬升富,或現(xiàn)場指導;或提供相關資料;或接受電話咨詢;或提供相關照片。特此說明,一并致謝!